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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陛下这是要白日宣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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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逸断断续续烧了两日,半梦半醒间只觉有人一直在喂他喝药,替他擦身更换衣物,倒也让他舒适不少。

再度睁眼时,他被眼前金碧辉煌的景象吓着了。床帐似是金线缝制,被褥应是蚕丝的,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

褚逸还在观赏之余,服侍的宫女正端着热好的茶水进屋,见他醒了便同一侧的小宫女交代了一句,随后走近。

宫女朝褚逸行礼,“小主可要更衣?”

褚逸略显局促,他还不太适应这古代的规矩礼仪,指了指自己,“你喊我小主?”

宫女颔首示意,“小主,您有所不知陛下这些时日亲自照顾小主,都不曾让我们服侍,几乎彻夜未眠,眼下都未小憩片刻便已然上朝了…”

褚逸不以为然,这个暴君掐他脖子让他差点窒息而亡的事他都还没计较呢!

眼下派个小宫女过来说好话就想让他既往不咎?没门!

他兀自穿上鞋,拿过衣架上的衣服,研究了半天也没明白,最后还是宫女替他穿戴整齐。

他是真不明白古代人穿那么多做什么,里三层外三层的,他都分不清哪些是里衣哪些是外褂……

脑海中不经意涌现出那一日他胡乱撕扯衣物的画面,不是他这么主动做什么!啊!古代的春药果然太猛了!

褚逸在小宫女的服侍下用了早膳,他刻意和小宫女套近乎,知晓了她的名字,也大致了解了皇宫内的布局。

他以去茅房的理由摆脱了侍从,好不容易找到宫门,正准备装作趾高气昂地走出去,却意外听到守门的侍卫在闲聊。

侍卫左:“前几日陛下遇刺,这几日非要我们严加看管,任何人进进出出都得出示令牌,那些大人物我们哪敢拦啊?”

侍卫右:“你也别抱怨了,他们的手下给你塞了多少银钱,你没拿?再者非要硬闯者直接绑了交给御前侍卫,反抗者陛下说直接杀无赦。”

褚逸想一来他没令牌,二来他没银两……

他直接一个转身往回走,暴君不愧是暴君,看来他得另想逃跑的方法了。

虽然是书本中的皇宫,倒也还原的栩栩如生,褚逸思索之余意外被宫墙之内的景色吸引……

下一秒意外撞进了他人怀中,褚逸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他无须抬头,眼前这黄袍毋庸置疑只有一人可穿。

褚逸默默后撤一步,企图拉开和暴君的距离,却不想被盛迁衡一把揽住后腰,一刹盛迁衡身上的气息便近在咫尺,惹得他汗毛倒竖,“陛下,是臣一时疏忽冲撞了陛下,罪该万死。”

盛迁衡见褚逸整个身子都尽显抗拒之意,便抬手欲理下他凌乱的鬓发,问:“身子刚好便随处乱跑,还支开了若桃,好生淘气~”

褚逸头轻轻一躲,但又惧怕暴君的脾性阴晴不定,只得又重新凑了上去,“陛下这是刚下早朝?若桃说陛下这些时日未曾好好歇息,不如臣陪陛下回寝宫小憩一会儿?”

盛迁衡虽不知褚逸又在打什么主意,但只要人待在他身侧便好,他知晓先前吓着他了,“好,都听你的。”

漫步回寝宫的路上,两人一直相对无言。

褚逸深怕言多必失被暴君处罚;盛迁衡则是怕褚逸会提起离开之事。

直到进屋后,只剩二人大眼瞪小眼,褚逸见盛迁衡自解其衣后,又转身行至他身前,欲伸手卸他的腰带,他直接伸手捏上了他的手腕,问:“为何若桃他们都叫我小主?”

盛迁衡抬眸对上他的视线,知晓他已然抵抗自己的接触,只得用怀柔政策,“这几日都是我在照顾你,他们自然认为你是我欲纳的妃子,喊你小主情理之中罢了,只不过是会审时度势的奴才而已。”

褚逸微微抿唇,他的眼神一直落在那被挂于衣架上的令牌,“可我是男子,自前朝以来并无纳男妃的先例……陛下,臣亦不愿困于深宫之中……”

盛迁衡对于这些时日褚逸的言语大不同于往并无过多的讶异,只当是他受了惊吓,“没有你的准许,我岂会随意纳妃?再者先前你我二人许诺,你不娶妻我不纳妃。还是说你要将那日之事当做从未发生过,阿逸还想娶妻生子,弃我于不顾?”

褚逸适才挪回视线,却因盛迁衡这恬不知耻的话语惹得哑口无言。

他思虑再三,只得假意捏上暴君的指尖,凭借着脑海中模糊的记忆开口:“阿衡,我并非此意,只是你刚踏平西夏,眼下局势动荡,应当着眼于朝政,而非沉溺于儿女情长,你我之事日后再议可好?”

盛迁衡见褚逸牵着他朝床榻走去,他这些时日倒也着实困倦,亦懒得猜测他的小心思,他早已派遣侍卫暗地里保护褚逸,量褚逸也插翅难飞,“都听你的,陪我躺会儿。”

褚逸默默爬上床,仔仔细细地理好身上的衣物,确保无任何能被脱去的可能性后,才直楞楞地躺下盖好被褥。

盛迁衡则是随意地躺在床榻外侧,合眸鼻息稳定,似是真睡着了。

褚逸本就刚醒来不到两个时辰,眼下又要他陪暴君小憩着实困难了些,他用余光瞥着身侧的暴君。

身高约摸五尺六寸,身形匀称,这暴君属于浓颜系,浓眉大眼、五官深邃,嘴唇厚度适中。

暴君的颜值意外地符合褚逸的性癖!

褚逸怕自己色令智昏,回过神思索如何能在暴君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偷走令牌,回想起适才之情形暴君似乎对他颇为温柔,莫非还是个昏君?

那他投怀送抱是不是可以趁着暴君不在意之时,顺走令牌?

不过眼下最快的方法便是等暴君睡熟了,静悄悄地下床去拿。褚逸在床上直挺挺躺了近半个时辰才敢慢悠悠坐起身,他抬手在盛迁衡眼前晃悠了两下,确认对方睡熟了才敢默默抬腿欲从暴君身上跨过去。

不曾想只跨过一条腿,盛迁衡竟然醒了!他直接抬腿迫使褚逸一个踉跄跌坐在他身上。

褚逸深怕压到暴君,只得一手撑在他胸膛之上,随后后首莞尔一笑:“陛下醒了?”

盛迁衡睡得很浅,几乎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立刻醒来,更何况褚逸惹出的动静不小。

他微微撑起上半身,伸手握上褚逸的腰一把将他提起让他舒适得坐好,转而打趣起来:“去哪?又想逃跑?”

褚逸惊讶地啊了一声,整个人都很局促,两手都不知如何摆放,他有一瞬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脑海中的书中对盛迁衡是暴君还是昏君的描述错了。盛迁衡会的很,那一天他都不知去了多少次……

眼下各种和他的互动太过于顺其自然了……他很有昏君的潜质,还是说背地里有很多妃子,只是书中没写出来?

他感受着身下的异样,盛迁衡似乎起反应了,褚逸想起身却被盛迁衡的双手按着腰动弹不得,只得红着脸反问:“陛下这是要白日宣淫?”

盛迁衡轻笑出声,怕褚逸被逼急了便收回了手,下一秒兔子便从他身上跑了,还差点摔下床。

他坐起身,看着褚逸发红的耳廓,“褚卿,这是害羞了?不是已然和你白日宣淫过了吗?”

褚逸虽然活了29年也是第一次与人有如此亲密的接触,他曾经以为会和心爱之人确认关系才会进展到那一步,却不曾想被这暴君霸占了!

但转念一想,都是成年人各取所需,没什么好羞耻的。他又不是女人,又不怕意外怀孕这种事。

自顾自将自己哄好后,他刚准备转身回怼盛迁衡,可那人早已不在床榻之上。

盛迁衡穿戴整齐过后,握上褚逸的手腕便往殿外去,“随朕去御书房议事。”

褚逸被带着三百六十度大转身,脑袋晕乎乎的,根本不理解这暴君的脑回路。

御书房中早已有大臣等候,褚逸默默跟在盛迁衡身后,多次欲挣脱开暴君的手都未果,最终只得站在龙椅旁。

他低下脑袋,大致捋了一遍这可是本权谋文,以他的智商难活矣。眼下只得靠着讨好暴君活着了!

屋内有四位大臣,王将军为首率先开口:“陛下令臣彻查祭祀刺杀之事,臣所获不多,已命人收于锦盒之中。未曾想摄政王亦在场,陛下这是何意?”

“摄政王的名号为虚名?”盛迁衡侧目望向褚逸,眉眼微弯,“你尽管直说,有何事摄政王褚爱卿听不得?查到什么呈上来便是。”

褚逸整个人都是僵的,这暴君不是说撤了他摄政王的名号吗?怎么又反悔了?

王将军立刻单膝跪下,继续道:“摄政王自然听得。”

盛迁衡见褚逸似在走神,刻意用力捏了下他的指尖,“在想什么?”

褚逸只得颔首微笑,“陛下,王将军即有事上奏,那臣可避嫌。”

他欲挣脱开盛迁衡牵着他的手,却察觉挣脱不得,他疑惑地望向盛迁衡,只见他开口道:“阿逸,王将军劳苦功高,查了这些时日,你就不想听听?”

盛迁衡示意王将军将准备好的东西呈上来。

褚逸看着三个奴才端着三个托盘走上前。远远望去貌似是几封书信,一只带血的箭和……

盛迁衡抬手推了下褚逸的后腰,令他走上前,“这三人端着的东西都与你有关,上前看看?”

褚逸抿着唇,眼下的情节与书中全然不同,他只得硬着头皮打开。

第一个托盘上放着几封书信,信封上写着褚逸亲启,他拿起后一目十行迅速阅览,这是他与叛贼联络的书信!可楚翊知晓那是贼人模仿他的字迹伪造的……

盛迁衡把玩着拇指上戴着的玉扳指,“继续开看第二个。”

褚逸缓缓挪布到那只箭前,这箭的箭羽独特是褚逸手下的亲信独有的箭。

褚逸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陛下这书信字迹自是可模仿,至于这箭…前些日臣的亲信便向臣告知臣少了几只……箭定然是被人偷去用来污蔑臣的。”

王将军逼问道:“偏偏这贼人便模仿摄政王的字迹后又偷来您亲信的箭拿来行刺,好生巧合啊。”

盛迁衡见褚逸有口难辩,他将褚逸所有的表情看在眼里,他并未理睬褚逸的狡辩,轻声道:“第三个木盒打开。”

褚逸继而走到第三个托盘前,按书中记载“褚逸”可是被千刀万剐,头颅挂于城墙之上……他怕打开便是不知何人的头颅……

褚逸深呼吸鼓足勇气才打开。

盒子是空的。

褚逸缓了一口气疑惑:“陛下,这是……空的?”

王将军继续道:“臣所收集的证据无不证明站在这里的摄政王欲图谋反,这第三个木盒是臣为摄政王准备的。”

褚逸吞咽着口水,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些什么,转念一想,便倒地假装晕了过去。

——

御书房内的床榻上,褚逸面色苍白,眉宇紧蹙,本就是假寐脑海中一直思索着该如何狡辩如何跑路。

盛迁衡坐在床沿,早就察觉到褚逸尽管合眸似晕死过去,可微微的眼球早就暴露了。

他问御医:“如何,怎么晕了?”

徐太医诊完脉,将褚逸的手腕放回床榻之上,回:“只是受了些许惊吓,外加上身体亏虚才会晕倒过去。”

盛迁衡送太医离开后再度走回榻前,看着褚逸睫羽轻颤,他直接抬手抚上褚逸的脖颈,稍稍用力捏了下去。

褚逸立即捉住盛迁衡的手,迅速一转身躲进了里侧,眼底的惧意并未消散。

盛迁衡收回手整理着衣袖:“还装睡吗?”

褚逸摇了摇头……

盛迁衡背对着褚逸坐在床沿,“你认为我该不该怀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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