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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第 2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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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川在云岚醒来之前离去,再回到院门前时,云岚的气息早已散去。

当他看到追云任坐在院中时,有些意外,“你在等我?”

“是啊,你帮过我,我也总该来道个别才是。”追云走到他面前,站的板正:“况且,我心中有个猜想还未验证。”

“何事?”

“我伤好化形那日,助我使用传送阵之人,是仙君你吧?”

“是我。”

“啧啧。”追云眯起眼睛,笑的颇有深意,“你不担心我告诉姐姐。”

霁川漠然道:“顺水推舟而已,你现在出发许能追上她。”

“哎呀,开个玩笑啦。”追云深吸一气:“我要走啦,还有,谢谢你。”

……

四目相对良久,霁川顶着追云期待的目光,回了一声:“嗯。”

追云被气的跺了跺脚,“嘁,你俩闹脾气怎么还连带我遭殃。”

“这路费你收着,遇到了难也可告知于我。”霁川话音刚落,便有一些金子落到了追云跟前,追云也不客气,将金子收入囊中。

“可有想好要往哪去?”

“不知道,姐姐说,不知道去哪没关系,先上路再说,只要在路上就总能找到路。”追云憋着嘴。望向天际,“姐姐还说可以给她写信,这样更有仪式感,她日后恐行踪不定,便让我送到此处,所以,日后还得劳烦仙君。”

霁川眨眨眼睛,道:不劳烦。”

“那有缘再会。”

“再会。”

霁川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回想起他初见追云时,那时的她与自己很是相似,皆在新生懵懂时被云岚吸引,如今时过境迁,追云踏过风叶,像云岚,但更像她自己。

/

经过数日的车马颠簸,云岚强忍着反胃掀开帘子一角,靠在窗边汲取新鲜空气,将涉月温声道:“马上便到玄京城了,你可小心些。”

云岚随即坐正了身子,掏出一枚贴纸,借法力再以茶水辅之,往脑门上一拍,一抹花钿留在了额头中心,留有丝丝炙热之感,不出片刻,花钿隐去炙热之感仍在。

云岚打量起自己的外形,并无改变,她问道:“涉月,在你眼中我现在如何?”

将涉月点点头:“确实不错,看上去我会为了你抗婚旨倒也人之常情。”

马车骤然停住,刀婧的声音自前面帘外传来:“公主,前方驿站有北朝使臣递来拜帖,邀您下车一叙?”

将涉月道:“北朝这时入京者,可是南加郃?”

“还有其长姐,南伽玉。”

那位传说中,手段狠辣、力排异己入主东宫的北朝太子南伽玉。

“她怎么也来了?怪不得那老头让我先秘密带你回京,切勿声张从长计议。”将涉月对云岚道:“你若不想下去,便在车上等我。”

“啊…”云岚犹豫再三,终一鼓作气的后脚跟着下了马车,将涉月有些惊奇:“你向来不喜热闹,怎么就跟来了?好奇你的竞争对手?”

“我是好奇那位南伽玉。”云岚一愣:“等等,那老头给你指的婚是北朝人?”

“嘁,你倒是大爱无疆。”将涉月牵着云岚往前走去,悄声道:“待会你见到一身黑衣看来死气沉沉的男子,就是南伽郃。”

将涉月的侍卫在前方开路,原本站在路道两旁的士兵齐齐踏步靠向一侧,让出一侧,两国侍卫与礼官在阔门屋前对立而站,也算大气。

路的尽头,是两抹黑色长衫并肩而立,许是骄阳迷眼,云岚看着这二人心中总有一股莫名的怪劲,仿佛她们天生便该站在一起。

南伽玉笑着迎了上来,拱手道:“我久居宫中常闻将军名号,敬仰已久故在此等候,还请将军勿怪。”

将涉月笑着应和道:“没想到太子殿下今个能有空前来,未能以国礼相待,是我招待不周了。”

“是我请家父助我隐瞒行踪,该怪我擅作主张才是。”南伽玉身形微微侧向身旁男子,道:“我与伽郃一同长大,如今他将前来与将军修两国之好,我总归来瞧瞧这未来弟妹不是。”

南伽郃微微颔首:“见过殿下。”

他这礼倒也挑不出毛病,只是与身旁的南伽玉作对比,实在算不上大气。

将涉月面上依旧挂着礼貌的微笑,嘴中说出的话却是有些冒犯:“那恐要让殿下失望了,我此次回京便是想拒了此次结姻。”

南伽玉意味深长的扫过云岚几眼,对南伽郃说道:“瞧,将军气你非要见她一面,都不肯不请我落座呢,还不快些请罪。”

南伽郃闻言刚要俯下身去,将涉月便直直越过了他,走向南伽玉,“因这点事置气倒成了我小气不成,不过是不忍相瞒罢了。”

她引着南伽玉往屋内走去,“来来来,先里面坐去。”

二人前脚刚走,云岚跟上的脚步却是一顿,她感到一倒意味不明的视线,抬眼对去,正是南伽郃,

谈不上探究,亦算不得嫌恶,他的眼睛更像无尽深渊,空洞无神,再加上生的白俊,身高体瘦,眉眼微垂颇有一股病弱之气,

云岚一愣,她总算明白了心中那股异常之感为何,这二人天生便该站在一起,但终不似同生同长的姐弟。

忽然,啪嗒一声,前方二人接连回过身来,往云岚脚下看去,云岚带着疑惑低头看去,是一枚凤栖牡丹玉坠,质地温润细腻,光泽柔和,似羊脂般滑腻。

云岚出于本能将玉坠捡起,还未待她递上前去开口询问,南伽玉便开口发话:“摆着看的挂饰掉了便掉了,我府中最不缺的就是这一类物品。”

“……”云岚嘴角抽动:点我呢这是。

她故作受惊无措,尴尬的拿着玉佩向将涉月投去目光,在两国皇子交际场面,还是少说话为好。

她无处安放的双手被将涉月轻轻牵起,玉佩被抽走时,对方修剪平整的指指尖划过掌心,不轻不重。

将涉月拎起玉佩,放在阳光下欣赏片刻,“确实是块璞玉。”她回身拉住南伽玉的手,“自己的东西,终归是自己的东西,若是丢了落了风尘,被有心之人捡了去可不好说,

我知一法子,可将玉佩戴的更稳妥些,可要试试?”

“好啊,我的荣幸。”南伽玉反手抓住将涉月的手腕,用力一拉,不曾想将涉月纹丝不动,对方腕上并未用力,只是轻轻一带,南伽玉便被其拉至跟前。

帕拉伊巴碧玺手钏散出靛蓝波光,原是在将涉月手上缠了四圈,她慢条斯理的将手钏摘下,将玉佩与之系做一体,碧玺与玉石啪嗒相撞,绕做两圈,清脆可闻。

“头低一些。”将涉月长臂一展,碧玺珠串便稳稳落在南伽玉颈部,她将珠串整理妥当,“太子殿下,如此一来这玉坠可能在你身边安慰度日了?”

南伽玉握住将涉月的手,将其从自己身上拿来,“自会好好珍惜,片刻不离身。”

随即,她似刚瞧见云岚一般,惊奇的将云岚上下打量了一番,“还不知这位公子的名字呢,将军舍不得给我介绍一番?”

将涉月递了个眼神,云岚颔首道:“我名云岚。”

“灵族?”

“正是。”

将涉月先一步入内,“走吧,这风口也该站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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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岚本想待皇帝召见再顺道入宫探查,起码先熟悉一下地形什么的,毕竟若悄悄潜入还有一层被玄都观抓到的风险,却不料,距她入京已过三日,那皇帝老头却是迟迟没有动静。

云岚趴在桌子上仰天长叹:“涉月呐,你爹到底想搞干什么?”

将涉月擦试着手中英将甲,“拖时间呗,两方都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知道。”云岚亦是清楚,这南伽玉是为借联姻之机前来虞朝,那皇帝老头能如此爽快的答应这门亲事,又把自己放到眼皮子底下,是为拖延南伽玉回朝时机,

“只是她们到底想干嘛?那皇帝老头不会趁机把南伽玉给…”随即云岚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将涉月道:“也不是不无可能。”

“他疯了?丝毫不担心会挑起两国征战?”云岚扒拉着桌上甲片,道:“那南伽玉如此以身犯险,图谋定然不小,而且,你有没有觉得她和南伽郃站在一起的气场很奇怪,一点也不像寻常姐弟。”

将涉月把擦得噌亮的甲片对着阳光,仔细打量,好半晌都不回话。

云岚咬牙切齿道:“喂,送你盔甲的人在和你说话呢,喂。”

将涉月这才回道:“啊…哦,经你这么一说是有点,三日前在城外与她们相遇,虽然按时间来算确实有着巧合,但怎么看她们都像想第一步摸清我的态度,不过在情报中,这二人确实是同生同长的。”

“那更奇怪…”云岚百思不得其解,恰在此时,刀婧呈上一封拜帖。

将涉月道:“不是说都拒了吗?替我写封回帖,说过几日我会在府中设下宴席,届时再齐聚一堂罢。”

刀婧道:“这张拜帖是北朝侍臣递来的。”

“南伽玉?她又寻我作甚?”

“她说,昨日前往城外野游,偶遇一女子,她看着实在无助便将其带了回来。”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和您有关系。“刀婧的目光悄悄在云岚身上打量过一道,“那女子自称,是自深山中来京中寻亲,所寻之人,是位姓云的公子。”她这语气比方才弱了许多。

顿时,三人面面相觑,云岚指了指自己:“啊?又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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