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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活蹦乱跳,应该是补过觉了。
走回书桌前,拿起桌边的手机,点开微信软件,个人账号中有联系的人很少,翻来覆去也就是十来个,就算是每个人的姓氏首字母各不相同,也凑不出26个英文字母来。
在通讯录中翻到备注为“爸爸”的名片,手指停顿过,犹豫过后还是点了上去,下一秒就跳进聊天界面。
往上翻聊天内容,都是和柳而安的日常对话,没有新意。
柳赠喜欢用打字的方式去输出要说的话,可文字和语音相比,变得没了温度,冷冰冰的。
上辈子的聊天内容她也没有删掉,不管换过几个手机,通讯录的人一换再换,备注为“爸爸”的微信好友始终静静躺在通讯录,聊天消息中不存在接受与发送,让“爸爸”的对话框逐渐沦落为最底层,再她将聊天内容给隐藏后,就再也无法从首页的里看到“爸爸”的身影。
柳而安离逝后,柳赠就没了再打开对话框的能力。
那天是中秋节的前一日,也是父亲的忌日。
她呆在一个漆黑的房间里——也就是没开灯的卧室,单方面的聊一些她长大过程中的趣事。
如果对方能收到消息的话,内容一定会让他大吃一惊。
他的女儿在他的视线外生活的很好,开了一家花店,总体收入还不错;有时候还会在网上写一些脑海里天马行空的内容,日积月累下也有了些读者。
微信聊天内容再多也有看完的时候,花了半个小时柳赠阅览了所有的内容,时间刚好停在十点零分的位置。
柳赠感觉坐着有些累了,放下手机,从椅子上站起身,视线略过摊开的数学练习册,状态变的低迷起来。
说白了,她就是不想写作业才会去翻聊天记录,算是一种在变相逃避数学作业的方式。
放下手机前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把将来会降到最尾端备注为“爸爸”的好友,设置成了置顶该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