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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赏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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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鸢,哀家是看着你长大的,对于你……”

司鸢这次被叫来,也大概清楚了太后的目的,摄政王应该已经把自己的想法和猜测跟她说了,她现在这是旁敲侧击让自己认清楚现在的情况,不要站错队。

“娘娘说的是。”一串机械性的回答内容,虽自认为略显敷衍,但对方倒很满意。

“对了,小鸢,算着日子,也差不多要给你这个月的解药了。”

听到“解药”二字,司鸢灰暗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光亮。

她抬头寻声望去,看着孙嬷嬷将一个精致的药瓶端来给太后。

司鸢目光一直在那个药瓶上面。

太后拿起药瓶,端详了一会儿,说道:“哀家,这次本想跟之前一样,就这么给你,但是。”

她停下了没有继续说下去。

司鸢看向她,对上她那双看起来和善慈悲的双眼,她在很多年前就知道这个眼神意味着什么。

陆言怀还是一如既往下朝后来找司鸢。

司鸢不在。

一般这个时候,司鸢可能是被太后叫去了。

陆言怀看了看空荡荡的屋内,找了个位置坐下,等她回来。

没过多久,司鸢回来了,但她的脸色不太好,陆言怀想起了梦中司鸢的脸也是这样没有任何生气的惨白。

陆言怀上前想询问她的情况,但司鸢简单表明自己需要休息一下,然后上了楼。

她的声音听着也有些虚弱,陆言怀想了想有些不放心她。

也跟着上去了。

司鸢房门是关着的,陆言怀在门口犹豫进还是不进。

哎呀,难搞,进吧!还是不了,就在门口等她吧!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屋内传来什么倒地的声音。

陆言怀一着急,直接推门进去。司鸢不知道何原因趴在地上,她一只手放在心脏的位置,表情痛苦,就像突然心绞痛发作。

陆言怀赶紧将她扶起,“司鸢,你怎么了?司鸢。”但这并不能缓解她的疼痛。

她一边摇头一边推开陆言怀。

可恶,也没从哪里听说过司鸢有什么心脏方面的疾病啊!

司鸢强撑着自己站起来,站起来没多久,就抓着自己的头,还不停地敲自己的头,然后再一次摔倒,她躺在地上左右翻滚。

“出去,出去,啊~,出去。”

陆言怀抓住她敲打脑袋的行为,不想她继续伤害自己。

但对方没有听他的,挥手把他打到一边去。

陆言怀用手撑在后面,防止自己摔下去。

他好像隐隐约约看到司鸢脸上,眼角附近,和梦中那样,出现了一些奇怪的花纹。

这时,他想到了谢汀兰。

“对,找医生,司鸢,我去找医生过来,马上,很快的。”

等陆言怀爬起来火急火燎地去太医院把正在和人讨论医学相关问题的谢汀兰给拉了过来。

他们回到星月阁的时候,司鸢已经因为无法忍受疼痛而晕了过去。

谢汀兰委婉地向陆言怀寻求帮助,帮她一起把司鸢扶到床上。

谢汀兰看司鸢面色苍白,额头已经出了虚汗,脉象也很混乱。

她询问了一下来龙去脉,最后皱着眉说道,“她现在这个情况,臣不太好判断是何原因造成的,但可以用一些方法来缓解她的情况,还有一些调理身体的方子。”

谢汀兰看了看床上躺着的人,“陛下,臣只能说,她的情况有些复杂。”

谢汀兰回到太医院,她还在想司鸢的事情。

这不是她第一次见到司鸢,但是距离最近的一次。

看她的样子,应该和自己差不多大,对于国师,她也一直对她是太后的人而讨厌她,但这份讨厌也在上次她和小皇帝一起帮助她后而消失。

对于她的病情,谢汀兰也不是什么也没查出来,只是有些不确定。

人的身体是一个神奇的存在,表面看上去它没什么变化,但实际上是在不断运作的。如果它出现了问题,也可以从许多蛛丝马迹中找到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尤其是她眼角若隐若现的诡异花纹。

经过谢汀兰的医治,司鸢的情况好了一些,面色逐渐恢复,但还是有些虚弱。陆言怀不放心,一直陪在她身边。

梦中的花纹在现实中出现了,这意味着什么?

陆言怀睡着了,睡得不知道东西南北,一醒来,揉了揉变成三眼皮的眼睛,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病人。

没人。

陆言怀立刻清醒了过来,他起身,回头寻找司鸢的身影。

也没花太久,一回头就看到了,司鸢站在桌子前端着茶杯喝茶,应该也刚醒没多久。司鸢也注意到他醒了,朝他看过去。

“陛下,您醒了。”

然后她还没反应过来,对面就给了她一个温暖的怀抱。

陆言怀下巴垫在司鸢的肩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跑出去了。”

司鸢轻轻拍拍他的背,“抱歉,让陛下担心了。臣起来有些口渴,过来倒杯水喝。”

后面,陆言怀问起司鸢为什么突然摔倒,对方只说她从小就这样。

如果是没有昨天那个噩梦,陆言怀或许会信。

你不告诉我,没关系,我会自己去查。

经过他这段时间的折腾,也算是认识一些人,可以找他们帮忙,不是一开始周围全是监视他的人了。

不过寝宫那些人得找个方法把他们全部弄出去,一直在自己身边也不太好,总被监视,他本人不喜欢这样,不喜欢被束缚和强制干什么事情。

“所以,这次是谢小姐来的,改日臣要当面好好谢谢她。”

谢汀兰的方法虽然治标不治本,但好歹是把它压下来了。看太后那样子,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给她解药,最近靠谢汀兰的办法先撑着,也许能找到彻底拜托它的方法。

要是真的有,就好了。

“你,说的对,到时候我们一起去。”

说到这个,陆言怀还没好好问谢汀兰,她说司鸢的病情奇怪复杂,他想问一下究竟是怎么个奇怪。

他觉得知道了这个,无论对自己还是司鸢都是有帮助的。

“徐兄,我有好一阵子没见你了。”

“原来是小岚,最近是有些忙,等过一段时间,我请你喝酒,咱们到时候好好聚聚。”

“好。”

那个人的身影渐渐模糊,最后消失不见,他们后来也没有等到那个约定实现的那一天。

曲鸣岚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趴在桌上睡着了。

他坐起来抬头看向窗外夜空中那一轮皎洁的月光。

「徐晟:小岚,你有没有觉得陛下的死太蹊跷了?」

「曲鸣岚:嗯?」

「徐晟:没事了。」

突然想起的这一段,莫名让他有些心慌。

他看了看刘叔的位置,他老人家已经早早休息了。

他提着灯披上外衣出门去,他想把想到的告诉萧屿。

司鸢自觉自己这两天身体好得差不多了,也不知道谢小姐喜欢什么,有些没脸没皮地空着手去谢谢人家。

她来到太医院,看见她的救命恩人与人发生了争执。

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一位太医对着自己的同僚谢汀兰说道:“谢汀兰,你刚刚说什么呢?简直有辱斯文。”

“我说什么?刚刚明明是你先对我进行污蔑,刚刚怎么没想到有辱斯文啊?”

“你这个还不知道是不是干净的,来我们这的家伙,不要仗着你父亲就在我们这里逍遥法外。”

“我没有用我父亲的任何权力,我今天在这里,是我自己靠实力来的。”

“谁信啊,就你自己信,谁不知道,之前访间传得沸沸扬扬的,你是什么未来皇后。”

“后面都说了,是一些无根无据的传言,这你也信?”

“哼,这传言没准就是你们家弄出来的,就是为了让你做皇后。”

“你,胡说八道。”谢汀兰如果不是她旁边有人拦住她,她自己都不知道后面自己会不会要动手收拾对面那个家伙。

“汀兰,别理他们,他们有没有根据,只是在这里发疯罢了,倒时候让院长给他们来上几针,疯病就好了,放出去都不会乱咬人。”

对面几位病得不轻的,听了这话,病得更重了,脸红脖子粗。

“你,你们……”

这是传来一声陌生的女声,“疯病,我虽不会医术,但可以帮你看看你最近是否被邪祟附体而得此病。”

那几个还想看是谁多管些事,一看,国师,全部蔫了吧唧闭上了嘴,灰溜溜就走了。

谢汀兰看她来了,想着应该是关于她的病情。

“我还想着去看看你,是不是好多了,你倒自己来了。”

“谢,谢太医,已经好多了。”

谢汀兰轻轻一笑,“那就好,不过也要遵循医嘱,按时吃药。”

谢汀兰把她领进自己的住处,地方不大,但该有什么都有。

作为富贵人家出生的孩子,谢汀兰的屋内比较朴素,唯一比较特别的就是跟医学有关的书籍和物品。

“那是我自己带过来的,学医这个事,我可能会用一辈子去做,在这过程中,会遇到一些不同于平常的新的情况,得要通过不断学习才能应对它们。”

司鸢没有说什么,但她注意到谢汀兰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眼中的光是那么闪耀。

多么难得的人啊!

“对了,刚刚谢谢你,那些人没事三天两头就来找我的茬,老实说,如果不是有人拦着,或者从小到大的教导,我真的想揍他。”

“我只是说了一句实话,并没有帮上什么忙。”司鸢实际上还有些抱歉,因为传言这个事情,她有参与。

“呵呵,我喜欢这个实话。”

“国师,我其实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你问吧。”

“我都没说什么问题呢?你就同意了。”

“你问的应该是关于疾病什么的问题,为了我自己的健康,我应该配合的。”她说得认真。

“嗯,你是我见过的最听话的病人。”

“这么说,不介意吧。”

司鸢微微摇头,“不介意。”

果然是最听话,好久没见过了。

言归正传。

谢汀兰问了她关于她什么时候有那天那个情况的,司鸢的回答和对陆言怀说的一样。

陆言怀来找谢汀兰谈过,所以对她的那个说法,没问之前就知道。

她本人也是不信的。

哎,刚刚还夸你呢!

至于为什么不说,答案不清楚。

谢汀兰只是对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但又处于权力漩涡里面的人,有些说不上来的担心。

陆言怀从谢汀兰那里得知了司鸢的回答,他没有表态,一定要说的话,他不太满意这个回答。

谢汀兰:“司鸢,没说实话,这是真的,但她为什么不说,就不得而知。”

陆言怀约谢汀兰的地点是一个靠水边的廊亭。这里比较清净,适合思考,是他最近发现的。

他看起来像看着对岸的风景,实际没有,他只是目光在那里。

谢汀兰:“你不是问了别人吗?他们怎么说?”

“没问几个,就两个,他们知道小时候的司鸢的情况。”

“皇兄和宁大人都说她身体一直都很好,前任国师对她就像自己亲生的孩子一样。”

“那太后,嗯,前任国师在司鸢还比较小的时候就不在了,后面是在太后身边养着的,一直到她二十岁的时候,这个我也是问的别人,没想到她还比我小几岁。”

“我不能问太后,你要说我是胆小鬼就说吧,我的确不能问。”

不能问,这是真的,陆言怀自己现在对太后打得什么算盘都不知道,自己去问,不是白白送死吗?不光任务完成不了,还会拖累司鸢。

“司鸢,干得好,这是给你的奖励。”司鸢接过太后扔过来的药瓶。

在手中晃了晃,好像有些不太对,她打开倒在手心,只有一颗。

太后笑了笑,“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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