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與朝士共飲,舉琉璃碗謂伯仁曰“此碗腹殊空,謂之器,何邪?”答曰:此碗英英,誠為清徹所以為寶耳!
諸葛瑾為豫,遣別駕到臺,雲:“小兒知談卿可與語。”連詣恪,恪不與相。後於張輔吳坐相遇,別駕喚恪“咄咄郎君。”因嘲之曰:“豫亂矣,何咄咄之?”答曰:“君臣賢,未聞其亂”恪曰:“昔唐在上,四兇在下”答曰:“非唯兇,亦有丹朱。於是壹坐大笑
君子反古复始,不忘其所生也,是以致其敬,发其情,力从事,以报其亲,不敢弗尽。是故昔者天子为藉千亩,冕朱纮,躬秉耒。诸侯为藉百亩冕而青纮,躬秉耒,以事天地山川、社稷、先古,以为醴酪盛,于是乎取之,敬之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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